玫瑰槍殺案【杰空合志筹备中】

颓废美学

《拂晓之前》【第五章】

在这里我们的几大主角都露过面啦,接下来就正式开始我们的正剧了,希望大家磕粮愉快❤ ——————————————————————————————

伊索.卡尔的傀儡,只是比真人少了一些灵魂而已——法国的地下城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常年居住在城市最阴暗的角落,那里是肮脏和浑浊常驻的地方,不时有灰色的老鼠窜过街面躲入下水道,在看起来像一座废宅的房子里,居住着一位古怪的入殓师。

   黑灰色的头发将他的额头遮住大半,宽大的消毒口罩将他的脸遮住大半,只露出一双冷漠的烟灰色瞳孔,从缝隙中窥探着来往居民的一切。甚至鲜有人听到他讲话过,只是意义不明的“嗯”、“好”等单字词。

   这样恶劣的环境常常意味着毒品,枪支和卖淫之类的字眼,不过裘克并没有感到难以接受,毕竟他生活过的地方跟这里是极度相似。

    他戴上宽大的礼帽遮住了自己的面孔,束起了扎眼的红发藏在脑后,不是必要的时刻他不想在这种地方引人注目。

   在谨慎地敲了三下门之后,从昏暗的的门缝中露出一双毫无感情的双眼「什么事?」

   裘克压低了声音说道「木偶。」

   从屋里走出一个阴沉的年轻人,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手示意裘克跟他进来,他环顾着屋内的陈设,这里看起来就像一座真正的鬼屋,白色的蜡烛在静静地融化着,房间里是被报纸遮的密不透风的窗户,他随手拿起书架上的一本圣经,微微泛黄的纸张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随着卡尔穿过漆黑的走廊进入更深处的房间,这里诡异的气氛着实让他浑身不自在,只见对面的年轻人定定地看着他,在等着裘克说出自己的诉求。

   「伊索先生,想必您知道我为什么会找上你。」裘克一屁股坐在露出棉花的沙发上,开门见山地说。

   伊索微微点了点头,从柜子里拿出茶叶用热水泡好了,瓷杯在白炽灯下显得十分精致。

  「我是受德拉索恩斯伯爵所托,邀请你去他的府邸做客。」裘克捏着茶杯,眼睛却没离开过橱柜里的各种人偶,真如同外界所说,他的傀儡确实栩栩如生,那半睁的眼睛似乎正在暗暗窥视着你,甚至嘴角还挂着似有似无的微笑。

   「我拒绝。」卡尔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在民众一度对统治不满的情况下,他不想和这些贵族扯上什么关系。

   「我的代号是joker,你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代号么?」他不以为然地把茶杯放在桌上「因为我是秘密杀手。」

   「要么活着跟我去见德拉索恩斯伯爵,要么就在今天为你自己做好棺材。」

    「你们杀人还需要什么理由么?」卡尔轻蔑地笑了笑,擦拭着自己手里的化妆箱「我凭什么要听你们的指挥?」

    「凭我们知道这些人偶的秘密。」

    卡尔手里的化妆箱顿时掉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他匆忙蹲下身捡起自己的化妆用品,在地摊的时候手却不停地颤抖着  「知道了又什么样?妄想用这个来威胁我?」

   「这个人偶,是你的母亲。」裘克指着左边的女性傀儡,「这个人偶,是你的父亲。」他的手指指着右边的男性傀儡,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得意。

   「你房间中大量的防腐剂,是为了不让尸体发出恶臭,而你书架上那本圣经,是为了防止自己半夜被恶魔拉下地狱。」裘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麻醉药在卡尔眼前晃了晃「是我带你去,还是你自己去?」

   「等等,我要知道做谁的傀儡。」

    「路易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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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尔塔站在王宫大门口,手里紧紧捏着来自新任王后的诏书,她不明白一直沉寂多年的贝坦菲尔家为什么会再次被盯上,只是她怕拒绝了王后的传唤,当年的事情会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

   穿过拥挤的人群,耳边充斥着欢快的音乐,以及不时发出的烟花爆炸声都是为了庆祝国王的新婚,听说那位来自奥地利的公主是个举世无双的佳人,即使隔着面纱都能感受到她优雅端庄的气质。

   她小心地绕过地下的彩带和锦缎,越往宫殿深处走喧嚣声就慢慢淡化下去,直到站在王宫的大殿中央,与这里严肃的气氛想必,外面隐隐约约传来的乐曲声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她十分恭敬地半跪在王座之下「参见王后殿下。」玛尔塔不敢抬头去看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后此刻是什么样的神情,按理说她今天还应该沉浸在新婚的浪漫之中,即使是勤于政事也还轮不到召见贝坦菲尔家族啊。

   约瑟夫站在王后的身边低低耳语「这位就是我向您说的,贝坦菲尔家族的继承人,玛尔塔.贝坦菲尔。」

  玛丽略微点了点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跪在地下的女人,初来到这个国家她对这里的一起都还一无所知,只能听从约瑟夫的建议,玛尔塔是放在自己身边的最好人选,至少柯斯米斯基公爵也这样说。

   「玛尔塔.贝坦菲尔,今天召你前来是任你以新的任务。」她清了清嗓子,按照约瑟夫给她的说辞一字一句地念着。

   「任命你为法国共和国新任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近身女爵,协助王后处理执政期间的一切事物。」

   玛尔塔猛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那位年轻的王后,震惊地差点摔倒在地上。

   即使这一切是来的这样突然,她根本没想到沉寂已久的贝坦菲尔家族在王后上任的第一天就再次得以重用,强烈的情绪带给她的不是喜悦,而是深深的怀疑和不可置信。

   来不及思考王后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只得先接受她的任命「遵命,王后殿下。」

   说罢那位小小的王后便起身离开了王座,由侍女搀扶着慢慢离开大殿,玛尔塔迫不及待地冲到约瑟夫面前问道「德拉索恩斯伯爵,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约瑟夫不明所以地转过头「王后的命令,我也不清楚她的想法,或许是她觉得贝坦菲尔家族被闲置太久了。」

   「可你明明知道我不愿意再参加到这样的事情来,当年的事情…」

    约瑟夫很快地打断了她「当年的事情是国王的命令,谁都没办法。可现在国王病重,能控制政权的只有王后。」

   见玛尔塔面露难色,约瑟夫问道「怎么,你对王后的统治有什么不放心么?」

   玛尔塔急忙摆了摆手「没有没有,我相信她可以。」

   「那不就完了,说不定她只会问你哪件裙子好看这样的问题。」在约瑟夫转身的瞬间,玛尔塔紧紧拉住了他的衣角。

   「德拉索恩斯伯爵,我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之后,这几年来的每一天她都在胆战心惊中度过,即使在国王病重的这些年里她还是隐隐约约后怕,生怕再次成为皇家的利刃,去铲除一些国王没办法动手的人。

    她不确定那个家族是否还有幸存者,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丝毫没有关于幸存者的消息,这样的忧虑天天折磨着她,像一块定时炸弹一样让她心神不宁。

   「你想太多了,贝坦菲尔小姐。」约瑟夫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离去。

    慢慢走出大殿,她站在走廊望着一望无际的王都,繁华的城市到处都是人民生活的景象,可只有玛尔塔明白,真正的黑暗从不会在表面浮现。即使再热闹的庆典也会有喧嚣散去的一天,夜晚来临前的沉寂才是最致郁的时刻

   从她的眼前扑棱棱飞过一群归鸟,她脑袋里一边思虑着王后突如其来的命令,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脚下的路。

   忽然一个瘦高的人影出现在她的面前,她顿时回过神来,一位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正站在她的面前,他彬彬有礼地摘下头上的礼帽,鞠了一个躬「贝坦菲尔小姐。」

    玛尔塔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瘦削的面容比正常人要苍白许多,看起来就像是夜里出身的人一样,照耀在阳光下好像顷刻就会灰飞烟灭。深深的眼窝里嵌着一双深蓝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注定他拥有难得一见的俊朗面容,只是薄薄的嘴唇让人觉得这样的人必定十分无情。

   她略微点了点头想继续往前走,却被这个身上散发着忧郁气质的男人拦住了「贝坦菲尔小姐,很高兴我们就要共事了。」

   玛尔塔问道「您也是被召入王宫的么?请问怎么称呼您?」

   那个男人微微笑了笑「我没有名字,大家都叫我Jack。」

   玛尔塔点了点头「Jack先生,在王宫从事什么工作呢?」

   只看到Jack从怀里掏出一张邀请函,指着上面的印章说道「德拉索恩斯伯爵的助手,本质上跟你是一样的工作。」

   说着他从怀里又掏出一枝玫瑰递给她「娇艳的玫瑰送给一样美丽的小姐,希望以后能相处愉快。」

    玛尔塔不好意思的接过绅士手里的花朵,一瞬间她的心跳几乎都要暂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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